和太后都敢糊弄,你该当何罪?”

裴玉珠哪见过这样的阵仗,当场就哭了出来,双手撑地连连磕头:“长公主饶命,太后饶命,长公主饶命,太后饶命。”

太后啪一拍桌子:“裴砚知,裴景修,你们叔侄二人连自家后宅的事情都管不好,还怎么协助皇帝治理天下?”

皇后跟着点头:“太后言之有理,裴侍讲年轻缺乏管家经验倒还情有可原,裴爱卿堂堂左都御史,连家里那几口人都管教不好吗?”

穗和一直低头跪在那里,听到太后责问裴砚知,忍不住抬头看向裴砚知。

裴砚知与她迅速对视一眼,不慌不忙道:“太后与皇后娘娘有所不知,臣曾与长嫂侄子写下契约,只照管他们一家到侄子成亲为止,成亲后,我们便分家单过,互不干涉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人群轰的一声炸开了锅。

穗和不妨他会当众说出这件事,一时也不知道说出来是好是不好。

不管怎样,如果太后真的要发落大人,她一定要拼命护住大人。

大人护了她那么多回,现在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。

太后和皇帝对视一眼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
皇帝没说话,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。

太后又看向裴砚知:“哀家能问问是什么原因吗?”

“没什么,就是管不了。”裴砚知正色道,“臣自个都还孑然一身,哪里管得了这一大家子?”

朝臣们神色各异。

那些原本还打算拉拢裴景修的人,都在心里犯起了嘀咕。

原本打算求娶裴玉珠的人家,也纷纷打消了念头。

没有左都御史在后面撑腰,兄妹二人显得太微不足道了。

宋妙莲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:“太后,您是觉得那香做的不好吗,可长公主去取香的时候,明明说和裴大人的一模一样啊!”

安国公担心宋妙莲帮裴玉珠请制香师的事情暴露,都没敢帮裴景修说话,没想到宋妙莲竟然乐颠颠的跟了来,还敢公然质疑长公主。

这孩子蠢成这样,当真是他亲生的吗?

“大胆,本宫何时说过这样的话?”长公主沉下脸道,“本宫一年半载不见裴大人一面,怎知裴大人的熏香是什么味道,分明是你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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